《常识与通识》经典读后感10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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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常识与通识》是一本由阿城著作,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,本书定价:46.00元,页数:320,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,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。

  《常识与通识》读后感(一):没有对谈的对谈录

  前半部分《收获》发表文章结集。谈“常识”,说了脑功能、生物学、遗传基因等,更像科普。有的篇目大段引用他文,比例远远超过自己的创作(《攻击与人性》)。 后面几篇对谈。第一篇音乐,周勤如倒是说了不少,阿城的应和只是见缝插针说一两个自己晓得的知识点,和音乐无关,感觉两人根本没有“对谈”。和姜文更是搞笑,一个说电影创作,一个重复之前的脑功能,鸡同鸭讲。洪晃那篇最好玩,没有主题,纯家常,然而见出洪晃的真性情。

  《常识与通识》读后感(二):前面可以,对谈有些无聊

  《常识与通识》是阿城文集之一,像他自己说的“常识”这个名字有几个人选此为题,一个是托马斯潘恩,还有一个梁文道,其它的我还真不知道。不过相较之下,阿城的常识也带有时代特点,而这些常识的背后是阿城对社会和文化的认识和文字的戏谑。不可否认的是阿城的知识储备,但是对谈阶段却没有什么更有深读的东西,很多都像是自说自话,因为阿城的引导确实不是很好,所以被谈对象的故事和话语内容就显得略杂乱而缺乏深读,更多的是看被谈人的想法和思路,而阿城更像是一个中间人,只是个过度。

  《常识与通识》读后感(三):常识也可以有趣

  《常识与通识》是读过的第三本以“常识”的名义写的书。第一本是阿城也在书里提到的托马斯•潘恩的《常识》,讲的是人权,高扬宪法应取代国王成为“国王”,一本薄薄的册子奠定美国独立的观念基础。梁文道的《常识》是时评结集,通过对一个个事件的评论,来发表他对好政府、好社会等问题的看法。

  相比于潘恩和梁文道“板着脸”讲道理,阿城的文字要有趣得多。通过他对明清鬼故事的介绍,第一次晓得古时读书人在圣贤经典之外,还在笔记里记录了这么多神叨叨的鬼故事,借用人类学上大传统和小传统的分析,形成了一项不同于大传统,也不那么正经刻板的“小传统”。这一小传统,谈的是情,讲的是日常,用阿城的话,得自于传统中国的“世俗”。谈吃,也是阿城笔下的一大特色,原来吃也可以这么有文化,这么有料,真真是长见识了。

  当然,阿城也在讲道理。他说,常识最能解构权力。对于经历过的一代人来说,亲身体验过没有常识的癫狂年代,常识的稀缺更为要紧,常识也更加可贵。跟许多其他“过来人”讲述受难经历来控诉不一样,阿城还是从有趣入手,通过介绍研究成果来揭示曾经的荒谬,既有人性因素,也是环境使然。

  《常识与通识》读后感(四):你是个有常识的人吗?

  这是第一次认识阿城,以往从来没有看过阿城的文字,看了简介才知道是位大家。看来阅读面还是太浅。

  粗粗读来总觉得文字有些许尖锐,但又不那样明显。

  也觉得阿城是个挺有趣的人,在伴读中读到旅居台湾时,被安排住在安静山边,事后阿城问下次能否住永和豆浆楼上,深觉人总与表面印象不同,看着“退隐山间”,也许最爱“入世”。像现在的自己,虽看着爱热闹,但到现在的年纪,已越来越喜欢安静,平日休息听不得半点“杂音”,连过年都开始觉得麻烦,嫌太嘈杂。表哥问我想要如何,我回只需一椅一茶一书,让我一人坐着便很好。表哥曰:无病。大概他觉得秀才遇到兵吧。

  扯得有些远。

  阿城的观点都挺新颖且平实。最喜欢的有两点,其一是艺术与催眠中阿城说权威具有催眠之效,艺术也属催眠,同时阿城告诉我们不要去揭穿。揭穿有何意义,要活的那般明嘛呢,就如美丽的谎言,只要能使人快乐或有所得,无需揭穿。其二是魂与魄与鬼及孔子,这篇读完非常想找《阅微草堂笔记》来看,实在有趣。阿城说,小说中的议论,读者一般会略过,读者如逛街的人,看的是货色,吆喝不大听的。但个人认为,正如大街上少不了吆喝,小说中也少不了议论,少了吆喝,会像菜中无盐。

  断断续续的读完了它,收获良多,深觉自己算是个没有“常识”的人,许是文化的蛋白酶种类太少,要多多补充才是。

  《常识与通识》读后感(五):大煞风景

  一九九八年的自序中,阿城说:

  此书所收的十二篇文字,陆续发表在一九年至一九九八年上海的双月刊文学杂志《收获》上,我原来打算将栏目题为“煞风景”,后来改为“常识与通识”,规矩多了,但意思还在,因为讲常识,常常煞风景。

  说实话,比起“常识与通识”,我更喜欢阿城原来的打算,就叫“煞风景”。不过,我这个“煞风景”和阿城所讲的“煞风景”有点一样,又有点不一样。

  他讲的“煞风景”,意思是“讲常识,常常煞风景”,这点我同意,尤其是他讲的一些所谓常识,不仅“煞”,简直“大煞”。在此之外,我说他煞风景,却也是欣赏,大煞了别人的风景,徒留这边独好。

  先说独好,再说大煞。

  阿城是个吃货。

  他吃涮羊肉比我这个内蒙人还地道。

  佐料齐全——除了常见的芝麻酱、豆腐乳、虾酱、韭菜花酱、辣椒油等,还要有白醋、花椒水、芫荽段,这还不提锅底有多讲究。

  涮品别致,平常涮品自不必说,连羊脖子上的肉他也要“别裁”出来吃,说那好像是有沁色的羊脂玉,只一涮,挂着血丝,入口即化。

  若是吃货阿城单讲些吃的事,就算不上他所谓煞风景了。他的煞风景是讲些吃不得的事。

  残酷的吃法要不得,因为吃的是残忍。

  还是云南,有一种“烤鹅掌”,将鹅吊起来,让鹅掌正好踩在一个平底锅上,之后在锅下生火。锅慢慢烫起来的时候,鹅则不停滴轮流将两掌提起放下,直至烫锅将它的掌烤干,之后单取这鹅掌来吃。说法是动物会调动它自己最精华的东西到受侵害的部位,此时吃这一部位,“补得很”。(6页)

  人如此对待动物, 即便是吃人的动物也未曾费尽心思如此待人。阿城说:“你能想象狼或豹子挖空心思将人做成各种肴馔才吃的吗?例如爆人腰花、炒人里脊、炖人手人腔骨、酱人肘子、卤人耳朵、涮人后脖子肉、腌腊人火腿、干货则有人鞭?”人骂人常说禽兽不如,似乎禽兽有多么不堪,经阿城一说,人之不如禽兽者,何其多也。

  意识形态的吃法要不得,因为吃的是自我催眠。

  “吃哪儿补哪儿”这种“常识”阿城认为是意识形态,是催眠,是“信”,类似鲁迅《药》里的血馒头。阿城不无风趣地说,“‘吃哪儿补哪儿’,吃猪脑补人脑,这个补如果是补智慧,真是让人犹豫。”

  若是他单讲些吃得吃不得的事,就算不上我所谓的煞风景——“风景这边独好”了,偏偏他能在吃中找到文化,在文学中找到吃。他说:

  前些年大陆文化热时,用的一句“魂兮归来”,在屈原的《楚辞·招魂》里,是引出无数佳肴名称与做法的开场白,屈子历数人间烹调美味,诱亡魂归来,高雅得不得了的经典,放松来读,是食谱,是菜单。(7页)

  我偏不信,正欲打开《楚辞·招魂》一探究竟,他竟将《招魂》菜单列了出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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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菜单简直为难厨子,连菜名里的字都认不全,更别提做。屈原是管不了现代人的事,也没备住有像阿城这样的秉承“吃货读书法”的读书人。

  说了煞了别人风景的“独好”,再说说让一切风景荡然无存的“大煞”。

  思乡是胃的事儿,不是心的事儿?

  我承认,有因为美味而做出“惊人之举”的:

  张季鹰辟齐王东曹掾,在洛,见秋风起,因思吴中莼菜羹、鲈鱼脍,曰:‘人生贵得适意尔,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!’遂命驾便归。(《世说新语》)

  但这故事里,还有一层观念的问题,张季鹰认为人生贵在适意,而非名爵,由此才下定决心追随那莼菜羹、鲈鱼脍。而阿城所谓思乡是由胃决定,则是认为有种叫蛋白酶的东西在“作怪”。他说:

  所以长辈“不要挑食”的告诫会影响小孩子的将来,道理就在于你要尽可能早地、尽可能多地吃各种食物,使你的蛋白酶的形成尽可能的完整,于是你走遍天下都不怕,什么都吃得,什么都消化,也就有了幸福人生的一半了。

  于是所谓思乡,我观察了,基本是由于吃了异乡食物,不好消化,于是开始闹情绪。(11页)

  为了不挑食,必须形成完整的蛋白酶,要想形成完整的蛋白酶,必须吃尽各地食物,但无论行走何处,都会因消化不好所引发的思乡而饱受折磨,最终折返故里。这里隐藏着一个悖论:想走遍天下吗?先吃遍天下。想吃遍天下吗?请先走遍天下吧。蛋白酶不健全的人不能边走边吃,会害了思乡病。真可谓大煞风景。浓浓的乡愁,在阿城这里竟浅薄成消化问题。

  煞风景之处还不独此,真正的吃货一定不太愿意拥有完整的蛋白酶,因为伴随这一拥有的,是一种失去——失去品尝未知美味时的惊讶。阿城这种通过完整的蛋白酶取消惊讶的说法真是令人惊讶,更令人惊讶的是,他认为文化中也有蛋白酶,如果你对不同的文化大惊小怪,那么,请补补蛋白酶。含有蛋白酶的文化,不过是经由生理影响心理而产生的。阿城还不无遗憾地表示,“可是却很难再进一步明白这一切源于生理。”

  这倒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在医学院度过时光的毛姆,在那里,他见识了形形人,以至于使他形成“缺少感到惊讶的特质”。他说:“就像我在我的旅途中,最古怪的景致、最新奇的环境在我看来都再普通不过,因此我不得不迫使自己去注意到它们是值得注意的”。(《作家笔记》)

  第一次感觉到,有见识,原来是一件如此令人沮丧的事。

  本能就是人性?

  一九八七年的阿城迷上了一九六三年出版的一本译著《攻击与人性》,写了三篇相关文章,还收录到了二零一六年再版的《常识与通识》。由此可见,他对《攻击与人性》是真爱。但我实在找不出这本书有何可爱之处,相反,可疑之处,倒是不少。

  《攻击与人性》作者劳伦兹认为,攻击性不仅是动物的本能,也是人的本能,不仅是动物进化的原始动力,也是人进化的不二法门。证明的方式是,动物如此,人,不该如此吗?本能就应该等于人性。

  阿城同意劳伦兹的看法,认为很多人误解了达尔文的“生存竞争”理论——这种竞争只存在于异类间。劳伦兹说,错,同类会为了公平分配存活领域也会竞争,且激烈程度不亚于异类之间。为此,他特别做实验,证明鱼缸里的鱼,在厮杀完异类后,便将矛头指向同类,哪怕是雌雄同伴,也难逃此劫。

  动物如此,人亦亦然——这是劳伦兹紧接着的表态,所以为了防止攻击性本能爆发,人类世界的“礼”就产生了,就有了它的功用。

  对此,阿城完全同意。他认为,我们通常所谓人性高贵是误解了人性,人性没什么高贵与低贱之分,当我们说人性高贵,实际上是在说“礼”高贵,遵循礼法约束的人“应该”怎样,与人性关系不大。这时,他又满怀可惜不无遗憾地说:

  说来“人性”既不应该是褒义词,也不应该是贬义词,而应该是中性的。不过中性是客观的意思,可惜我们离客观还有很大的距离,起码要等人类基因组的功能理出个头绪来才好再说。人类,从古到今,无非是通过对自己的行为的观察来了解“人性”,动物行为的科学研究,更不过才是几十年的事。(105页)

  本能即人性、人性无贵贱的观点,直接使阿城得出这样的推论——孔子所言“人不独亲其亲,不独子其子”完全是向生物本能宣战,是不可能做到的事。至于《赵氏孤儿》的个例,不过是人类本能地在基因界选择了优胜劣汰——赵氏优质基因胜了程氏劣质基因,如是而已。基因不仁,只保留强者,不管姓啥名谁。

  所以,别提什么自由意志,“人们所以害怕原因上的探讨,可能是怕领悟到宇宙现象的原因后,发现人类的自由意志只不过是一种错觉下的产物罢了。”(《攻击与人性》)

  别提什么思想,“新哺乳类的情感中枢在脑神经的结构中是个非常非常重要的角色,对脑部的其他功能有非常非常大的影响,到了可以左右我们的思考能力的地步。”(131页)

  如是说来,我不仅终日被错觉困扰,也一定是被换过脑。不单是常人所谓“”之类,而是要真的换脑,唯有如此,方能让我的思考能力有脱胎换骨的变化。然而,我发誓,换了思考方式、提高了思考能力的事,确实有,至于换脑,真没有。

  诸如此类,拿本能说人性,拿动物说人事儿的地方,在《常识与通识》一辑里随处可见,阿城似乎就是为此而写。连“笑”这一最自然的情感表达,也不过是抑制攻击性本能的仪式性产物。你以为你是在笑吗?你只是害怕攻击而已。

  攻击性本能为人类带来的不只是“笑”这样的美好事物,还有艺术创作和学术研究。为证明此观点成立,阿城会说,君不见艺术作品中大都是通过性与暴力来展现爱?君不见百家争鸣的学术盛事不就因了一个“争”字吗?我能不说阿城你不懂爱吗?至于艺术和学术,我不敢说,因为,我也不懂。但至少,我可以找一位大人物来帮忙。

  阿城《常识与通识》中的一系列文章写在二十世纪末,早他一个世纪,意大利作家伊塔洛·卡尔维诺站在从十九世纪即将跨向二十世纪的门槛前,写下《新千年文学备忘录》。他之所写,也是因了某种不如意,这种不如意非阿城所谓“常识”之不为人所知而带来的不如意,他之不如意恰恰是对某些常识所造成的文字之败坏的警惕:

  有时候我似乎觉得,一场瘟疫已传染了人类最特殊的天赋——对文字的使用。这是一场祸害语言的瘟疫,它体现于丧失认知能力和直接性;变成某种自动性,往往把一切的表达都简化为最通用、划一和抽象的陈套,把意义稀释,把表达力的棱角抹去,把文字与新环境碰撞所引发的火花熄掉。(《新千年文学备忘录》59页)

  整齐划一、陈词堆砌、简化稀释……种种不如意,催生了他对文字的反思及对好文字应该是什么模样的思考。好文字不同于坏文字,好文字可以有不同样貌,如该书译者黄灿然所言:

  这些石头和铅作家们把自己固定在有限和不变里,因未能兼容而最终被兼容,未能显出差异而最终被同化——不是错过成为作家,而是相反,丝毫不差地与作家对接,变成芸芸作家。而真正的作家,应是像人类的诞生——而不是像一个人的延生——那样独一无二而又合情合理。(《新千年文学备忘录》5页)

  “石头和铅”式作家将自己封闭在坚硬中,丧失对世界的敞开,终于平庸无趣,真正的作家“不仅能进入像我们自己的自我那样的各种自我,而且能把语言赋予没有语言的东西,赋予栖息在檐沟边缘的鸟儿,赋予春天的树木和秋天的树木,赋予石头,赋予水泥,赋予塑料……”

  作家与世界合一,融入万物之间,唯有化入天地,笔下才能富有生机,别有天地。而若按阿城所讲,文字不过是源于攻击性,唤醒海马区和杏仁核的无差别之关注的话,“石头和铅”式作家便是最受欢迎的。可悲的是,现实恰恰印证了阿城,而非卡尔维诺。

  所以当我们阅读的时候,所谓引起了兴趣,就是大脑判断符号时引起了我们训练过的反应,引起了情感。文学当中的写实,就是在模拟一个符号联结系统,这个联结系统可以刺激我们最原始的本能,由这些本能再构成一个虚拟情境,引发情绪。所谓“典型”(小说所谓塑造典型人物的典型性格),相对于海马回和杏仁核,就是它们储存过的记忆;相对于情感中枢,就是它储存过的关系整合,如此而已。“典型人物”大约属于海马回,“典型性格”大约属于情感中枢。(146页)

  所以,别再为小说里的男女主人公伤心哭泣了,你的情绪不过是海马回和杏仁核给你的。也别在网络小说和世界名著间选择了,对于海马回和杏仁核而言,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只要戳中他们储存过的记忆,就是无差别的好作品。毕竟“造型艺术里的‘真’,所谓‘写实’,就是要引起与海马回里的情境记忆的比对,再引起杏仁核里的情绪记忆的比对,之后引发情绪。这是一瞬间的事。”(144页)

  对于阿城此番高论,你还别反驳,他有帮手,就是那位劳伦兹。劳伦兹先生说了,凡是不肯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介生物的人的这种“不肯承认”,是一种骄傲的表现。比如,人们自认为可以靠悟性去克服自然的约束,且视之为某种光荣,但,这无非是自绝于真理。劳伦兹先生所谓真理即“认识你自己”,这一认识绝非苏格拉底所言凭借理性来加以认识,而是对自己的进化根源加以认识。这也意味着,要对自然因果律加以认识并遵循这一事实,所谓自由意志根本是无源之水,不仅遭人怀疑,而且遭人唾弃。一切都是攻击性本能驱使下的行为,进化的动力就来源于此。在攻击性本能面前,“一切理性思考、批评、合理的争论都沉默下来。它们不仅显得势力单薄,而且是卑贱和不光荣的。”(《攻击与人性》)

  好在劳伦兹先生认为攻击性本能也是可以得到控制的,控制的方法就是对释放它的刺境有充分认识,我就不知道这种“充分认识”究竟是源于本能呢,还是得仰仗那卑贱和不光荣的理性了。总之,阿城也同意此说,认为“所谓‘充分’,首先要看这个情境究竟是束缚还是释放我们的攻击本能,并达到一种丧失常识的程度。”他举例如。可惜,他并未意识到,所丧失的常识恰恰不是他所津津乐道的生物常识,恰恰是惨遭《攻击与人性》一书埋汰的理性和被进化论切割掉的神性。

  拜托阿城还是读读书尾收录的唐诺那篇《伴读/清明世界·朗朗乾坤》吧,唐诺才将话题拉回到常识对意识形态的对抗上,而且,在我看来,他看得比阿城要远得多:

  真正的关键,倒不在更多的常识,更不在于更对的常识。毕竟,和意识形态对抗,基本上绝不是一场对与错、是与非、或更戏剧性的正与邪永恒大战,往往,它就只是人心的封闭或开放、坚硬或柔软罢了。(310页)

  有书可读,本指读可心之书,今日看来,不可心的书,也要读。为的是,照亮那些可心之书的可心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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